2005-01-04

自剖‧2005春

到訪過我家的朋友都知道,我的案頭上總是擺著多本大異其趣、但卻又正在進行中的書籍。例如,就在這個時刻,堆疊在我案頭的有霍布斯邦的《極端的年代》、《追憶似水年華III—在蓋爾芒特家那邊》、鮑義的《星空中的普魯斯特》、李子堅的《紐約時報的風格》、前美財政部長魯賓的《不確定的世界》、歐陽應霽的圖片書《回家真好之二》以及宮布里希的《藝術的故事》,而我還沒把三分鐘前我剛完讀歸架的John Freeman的《The Photographer's Guide to Composition》算進去呢。

好吧!我承認我喜歡看著一堆書巧妙地堆積成山,讓我的書桌看起來相當了不起。但近來我發現更根本的原因是:我無法維持太長的注意力。這似乎是件很糟糕的事,你說。但我卻已經從無法接受、努力克服到變成習以為常了。